过期

周五的时候收到帐单,一张欧元卡要缴年费了,可是已经过期了,我的个人信用就这样一点一点被扣除了。

周六才得知,由于几个月没有使用,上海的手机卡已经被移动公司回收了,那个号码永远不属于我了。我恼怒,骂街;还在网上重新买另外一个号码,今天早上醒来,想想,那只是一个号码,和我的名字没有必然的联系。

过期了,你永远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

新房客

我是新来的邻居。有人走就有人住进去,我不是鲁哥文章里面写的蹩进别人的家大吸鸦片,至今每次回家时第一反应都是这还是辛曝露的家而不是我的。

和小辛认识是在04年,或者05年?差不多吧。我一直以为他是女的,后来还是稻心告诉我他是男根。嗬嗬,这叫一报还一报,谁叫他炒作我的性别门呢。一开始他告诉我他是哪哪儿人,后来又改口说是云南人,把我弄懵了,后来想想,八卦不问出处,也好也好。

在上海的时候见过三面。一次是去酒吧, 他用小圆手给我比划着F1的空气动力学。澄清一下,小辛向来是圆润的,不是吃寿司吃出来的。还有一次要去看话剧,结果帮主办事不力,票出了问题,大家没得看,算算,吃干锅居好了。

去年四月,我还专心每天陪妈上公园锻炼身体,他联系我,那个杭州什么什么有职位,还不错,你反正也闲着,要不要去试试?同去同去,就来了。第一顿接风酒时,他愧疚地说:“我很局促,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的人生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想想也是,不管将来怎么发展,他都必将是影响我一生的男人了。

一年多,吃饭扯淡,要是没有小辛,还真不知道少了多少乐趣。猛地就说要离职了,还留下了自己的行宫给我。我说,你走了我朋友就更少了。小辛说,朋友会有的。

最后走的那天,和我交割了一切,到他的小组告别一下就离开了公司。我送他到电梯口,我看见他扁扁嘴,也没有笑容,知道大家都一样,和以前说再见很难。

祝他一切顺利,无论是在上海北京还是新加坡马德里巴西利亚布宜诺斯艾利斯。反正反正,他以后不曝露了,改叫辛地亚哥了。

智力题

有一道题:有一根绳子烧了高香,被派去给地球当裤带,正好是赤道的位置,当他欣然赴命的时候发现需要给赤道放松点儿,不能死贴着,这个宽裕的度是1米,地球的赤道半径是6378.140千米,问这个绳子要比以前来的时候长多少才不至于下岗。

之所以一下子想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又改了一把造型。我记得去年夏天也是这个样子,去年三月底更加彻底。我就不另外拍照了,附上一张去年三月底的吧。

2006年3月31日摄

这次剃头师傅还说,您留个三毫米?要不六毫米吧。我说六毫米好了,结果看起来还是个瓜瓢。问题来了,我的头发长度是6毫米,那么我的上脑瓢表面积是多少呢?假定我的脑袋半径是九厘米,不不,还是十厘米吧,脑袋大聪明(感谢猛禽提醒说本来写的四厘米的脑袋只够一个拳头大,那样的人一定是脑瘫)。貌似需要用到曲率、定积分等等高等数学的知识,我早还给老师了,只好呼唤吉米多维奇啦。

发线一年比一年高,发根能干活的也越来越少了,那年有访谈问陈佩斯为什么弄个光头,二子口气中极其缅怀:不是不想留,是留不下了。想到这于心有戚戚焉。

周末第三十一

一个人的周末元素还真多。感谢simp告诉我这个礼拜是三十一周,因为现在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写周末,感觉都是周报告了,所以加一个序号,说明这是 第三十一周的。你别费心机到前面去找第三十第一或者第十三,我以前没有编号呢。今后,你也别指望能看到第三十二第三十六第四十一 ,世界变化快着呢,这人心,比世界变得还快。simp给答案的时候说了一长串,都赶上吐鲁番的葡萄了,什么明天一定是三十二周,昨天一定是三十一周,我不能保证今天是三十一周还是三十二周。这话说得,上海在下大雨,到了他那里却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因为他滴水不漏。

周五回到家,开窗开门,疏通空气。不一会儿爸妈的电话来了,要我弄这个弄那个,还叫我给爸的手机里面充点钱。我一边吃糟爪一边支吾的答应他们,他们那边逍遥,又是李清照又是辛弃疾的,我紧紧的锁住门,自己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周六,不准备出门,要不是爸要电话卡,我根本不开家门呢,不对,还是要下楼去拿一次报纸。到超市买了电话卡,还带了两听无糖可乐。信箱里面没有帐单,有本书摘,看起来就如同别人的RSS订阅一样,可以窥探他们的阅读兴趣。

下午翻出DVD一通看,当哈里遇见萨利,不知道是谁翻译成男欢女爱,什么欢爱都没有,台词很搞,有点老套。

口腔溃疡,在上颚。前两天只是起了小包,我就一个劲的舔啊舔,终于没有包了,全破了。有时候受伤了,包扎了,但是会疼啊,特别是把自己摆成那样一个姿势的时候。特意的动不动就摆那么个造型,小小的疼那么一下,再试一次,再一次。

前次在家,饭毕,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一阵叫,拿出半颗槽牙来。“这可怎么整,这可怎么整?”妈看了两眼,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想,过两天怎么好?嗯,过两天就习惯了,别老舔了。!#$%^&

晚上,还是有人把我叫出去了,幸好是在F1以后,奶昔很好,可是天很热,汗都堵在毛孔里,粘粘的。

周日,买了火车票,看了百家讲坛,去银行办了事,坐在凉快的店里面和内鲁扯大天。等他的当儿还到书报亭看看有没有杂志可以看,结果很失败,没有。我不知道我应该看什么杂志,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杂志。只好挪到书店看装帧买了一本在路上

。到店里坐下看了两页,发现不是那种紧凑的类型,适合慢慢看,可以慢到半年到一年。

晚饭的时候把蕊泥也叫过来。那个时候暴雨刚泼下来,他等于是盲开到目的地的,一个劲儿的问,这里是不是钮博格林?后来在MSN上遇见海英,说她家那边淹了,水没到膝盖。不知道杭州怎么样。在外想家,在家想她,是不是?

喜欢吃鸡爪,泡椒的,还有糟的。糟爪好做,用糟卤就好。泡椒的怎么办呢?得找一找秘方……

周末第三十一。

别点名,蚂蚁没问题

点名的游戏真的玩腻了,有时要真心,有时要遮掩,累。一大串的问题扔过来,常常有矛盾的答案。

同事药点我的名,我不想回答,这个blog上已经有这个这个,都是点名游戏了,我就不再做下去了。是真的我吗?我也不知道,能真切知道自己是谁的能有几个呢?

蚂蚁蚂蚁

词曲:张楚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天只下不多不少两亩三分地
冬天不种夏天还不长东西
我没有彩虹也没有牛和犁
只有一把斧头攥在我手里

阴天看见太阳也看见自己
晴天下雨我就心怀感激
朋友来做客请他吃快西瓜皮
仇人来了冲他打个喷嚏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了四季
五谷是花生红枣眼泪和小米
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
看一看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了四季
五谷是花生红枣眼泪和小米
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
看一看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

冬天种下的是西瓜和豆粒
夏天收到的是空空的欢喜
八九点钟的太阳照着这块地
头上有十颗汗水就是没脾气

我没有心事往事只是只蚂蚁
生下来胳膊大腿就是一样细
不管别人穿着什么样的衣
咱们兄弟皮肤永远是黑的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分了四季
五谷是花生红枣眼泪和小米
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
看一看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蚂蚁……

[audio:http://liuhaijiang.philewar.org/anne/5.mp3]

Connie – An Absolute Loli

Connie

没有门牙的小美女……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There’s a land that I heard of once in a lullaby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skies are blue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为了这个视频,我特意改了页面的CSS,页面宽了50像素,值了!!

刚才在找歌词的时候发现我火星大发了,有很多朋友,包括贵丝都提到过她了。

父母山东行

爸妈策划已久的山东之行昨天晚上拉开了序幕。据说这次他们要去青岛、烟台、威海、济南、泰安、曲阜等地。这次出门他们没有冠以八卦帮太上皇、太后的名号,完全是私人身份访问。

为什么去山东呢?往大了说是去领略纯正中华文化的,上海有一个历史超过二百六十年的中学有一块巨大的牌匾:邹鲁海滨,可见山东的地位了。往小了说,爸妈这次是访亲探友去了,探望阮老师,还有二姨。

阮老师是爸的老师并同事,以前还住在一幢家属房里。爸经常下班了直接上阮老师家去,等妈把晚饭做好了才悠悠的回家来吃饭。对于阮老师的称呼我和妹妹一直都很迷惑。我一直叫他阮大爷,他夫人陈姨;而江妹一直是叫阮姥爷陈姥姥。这种关系的混乱只能说江妹太小了,当她还是一个孩子阮老师已经是头发花白了。阮老师夫妇退休了就到气候相对怡人的青岛安家,享受晚年。他家我去过,在一楼,还有一个小院。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从墙头伸出来的向日葵就能知道那是他的家。

他们利用暑假出去走一走,从青岛开始。青岛是我人生中生活的第四时间长的城市,自然我要提出一些建议。我列了一个时间表给他们:

  • 第一天,坐长途车到黄岛。长途车基本上是走海边,从靖江过长江,走海安,连云港,日照,到黄岛。因为长途车终点站是青岛,黄岛是中间一站,所以要清醒,要是睡过站就得取道青岛了。
  • 第二天,早上到黄岛,可以到海南岛路一带找宾馆住下,拜访阮老师。
  • 第三天,去金沙滩玩一天。那是一片海滩,沙子很细,海水有点墨绿色,是青岛的一块宝地啊。金沙滩口上有一家吃海鲜的很出名,名字叫“如意”,以海鲜第一家著称,那里就不用去了,,青岛吃海鲜的地方多了去了。
  • 第四天,轮渡到青岛,青岛玩一天就行了,当天就可以坐车去烟台了。

把这些写在即时贴上,帖在最显眼的地方。

今天早上估计他们到了,我发短信过去问,半天没有消息。重庆那边江妹也在MSN上一个劲的问到了没有,叫我打电话过去。电话过去,关机。晕,抓狂。各种猜测涌上心来,在长途车上丢手机了,包没了?如此种种波涛汹涌如同那比特海啊。我和江妹联系各方人士,重庆,杭州,黑龙江,青岛,济南,大半个中国都动员了。下午,爸还是电话来了:到了到了,很顺利,就住在阮老师家,刚才我和你妈去金沙滩了,手机没有开机,嗯,现在我们在阮老师家准备晚饭呢,没事没事,你给你二姨打个电话,怎么还惊动你二姨了呢,你没有二姨的电话啊,好的好的,我一会儿打给她,没事了,你们放心,杭州天气热吧,注意保护好自己,别中暑,照顾好自己,嗯,就这样吧,我这里漫游呢,再见。

你看你看,我爸妈还是能量很大的,和他们年轻的时候一样伟大。小时候坐火车,我在妈怀里,据说他们能带很多豆油,黄豆,大包小裹的冲锋一样的赶火车。好灰心,我好心给他们写的指北一点都没有用上,嗯,我又不是证奸会和信谗部,指导意见约束能力太小了。

我主要是担心妈。她会不会晕车啊,她好久也没有走长途了,担心得很哪。

说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错错错啊,真撮气。

周末

周末两天在家听评书,《三国演义》和《春秋风云录》,这种爱好也算是广播时代留下的了。

今天下午去爬宝石山,从大佛寺上去到黄龙洞下来,历时四十分钟。站在曙光路口,本来打算去宝莱纳吃饭,Izzy建议到文一路那边去吃烧烤。公交站牌上说有五站,咬咬牙,走去吧。悠悠的走过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累得我腿直打膘儿,想到Izzy在爬山下来的时候还问我小腿抖不抖,我还说没有,真是现世现报啊。

两个人狠狠的吃了五十串羊肉串后已经有点幻听并幻视。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羊儿跑。白羊们远远的看见我们两个走来,撒腿就跑,咩咩声无比幽怨:快跑啊,猪肉涨价了我们就更危险啦。

日行狮子座。我很喜欢狮子座,刚毅,独立,有想法。在这个城市我有三个好朋友都是狮子座,可以说是仅有的朋友啦。

Izzy是好人,找来了《狮子座情话》,很难找的。那个时候我们还在高中,还铁杆的支持着中国原创音乐。

[audio:http://liuhaijiang.philewar.org/anne/4.mp3]

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别把事情期望得太高……

百年孤独 …… 百年孤寂

两本书一起看,一本是《百年孤独》,黄锦炎翻译;另外一本是《百年孤寂》,台湾杨耐冬翻译。

同样的一本书,两种看法咯。百年孤独,横排版的,一边看一边摇头;百年孤寂,竖排版的,一边看一边点头。

奥雷良诺上校爱上了一个九岁的萝莉,蕾梅苔斯;孤寂中她叫莫氏柯蒂。对于我这样已经看过孤独的人来说,突然看到这样一个名字,不抓狂才怪,万念俱灰。

孤寂也很好啊,有的方面要好于孤独呢。同样是奥雷良诺上校告诉一个会算命的女人他爱上了一个九岁的萝莉,那巫婆嘲笑他:“你要把她养大呢”,孤独中就翻译得很生硬:“你还得抚养她呢”。

要是有百年孤独的电影或者小说连播该多好啊。

———–游戏的分界线————–

要是这辈子生活完全没有希望了,你要在一个海岛上了此一生,只能有一本书和你相伴,你选择什么呢?

刚才听广播还听到两个主持人说要带圣经红楼梦或者资治通鉴!!她们可够折腾的。我要说我带3GPP去你一定不信,那我就带红楼梦吧,挺厚的,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