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都有一次小规模的聚餐,似乎已经成为惯例,所以就美其名曰例行周餐(weekly routine dinner)。中国人吃饭,吃比较重要,席间的八卦和思想碰撞何其就不重要了?每次的周餐我们都会找到一点火花来。比如上个星期的沸腾鱼餐,我们就深刻的探讨了一下艺术教育问题。
问题的源起是吉他手大H娓娓道来他学吉他的经历,说历经艰难,几年如一日的锻炼,才弹得出卡侬一般美妙的曲子。我和小S就问他怎么看乐谱。就这一点,我们是有些自惭形秽的。不要说那些蝌蚪文,就算是简谱,如果不是按照1234567次序排列,我们就唱不到调上。按照次序排列我们还可以知道是do – re – mi – fa – so – la – tee。可是乱了乱了我们就蒙了。我们怀着程门立雪的诚心请教大H怎么从谱子唱到调上,反之,怎么从调子上抽象到谱子上。大H挠挠头:“这个,基本上,很难。”大有导弹教授要去教加减乘除,不知如何说起的感觉。
后来又从识谱说到了乐器。 那天和小S在元华门口看促销卖钢琴的,小S还说“18不学艺啊”,这个“18禁”很好,起码告诉我们要用有限的生命去做有限的事情去,不要见一个爱一个。但是反过来,在18之前怎么就不学点乐器呢?我在席间就告诉他们,我小学的时候是学过一样乐器的,口琴。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第一节音乐课老师就说这个学期要找几个同学学口琴,到期末的时候可以上台表演个什么的,希望有兴趣的同学报名,然后叫家长买个口琴。小孩子我看得分成三类,10%特别有主张,并且有毅力的;80%比较冲动,三分钟热血;10%也特别有主张,老师交待的事情就是不响应。我就是那大多数里面的一分子,报了名也买了口琴。但是上到第四节课的时候就扯谎说口琴忘带了。这里有一个原因,口琴小组是在正常上课的最后十分钟活动的,别的不参加小组的同学都被老师放到操场上玩儿去了,这个冲击对一个七八九嫌死狗的小男生来说实在太激烈了,忍了三次,就快乐的和小朋友去玩去了。连最简单的口琴都没有学会。说到这里,大H和小S狂笑,我也狂笑。
我们还分享了苦涩的美术课回忆,我们三个在这方面还是达成了共识:美术成绩基本在及格上下徘徊。我是除了会画点儿童简笔画,别的一概不行。但是这不影响我欣赏Starry Night。
这个就是我们对失败的艺术教育的回忆。现在再学这些已经晚了。据说掌管艺术的脑区在右半脑,用左手写字是不是能锻炼锻炼啊?
是啊,我练字练了一年多,结果还是跟小学时的水平差不多。-_-|||
愤愤,俺连失败的艺术教育都没有过!
猛禽,我比你还惨,我现在最喜欢的是签字,因为签得越是让人认不了越好。
都是电脑害的。
不过刺猬的字还是很好的,我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过,佩服的很。